(1)兵：兵器。这里指军备。

子贡问怎样治理政事。孔子说：“粮食充足，军备充实，人们信任政府。”

子贡说：“如果迫不得已要去掉一项，这三者先去掉哪一项？”孔子说：“去掉军备。”

子贡说：“如果迫不得已还要去掉一项，在余下的两项中先去掉哪一项？”孔子说：“去掉粮食。自古以来人都有一死，但如果人们不信任政府，那么国家就站立不住了。”

12.8　棘子成曰(1)：“君子质而已矣，何以文为？”子贡曰：“惜乎，夫子之说君子也(2)。驷不及舌(3)。文犹质也，质犹文也。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(4)。”

(1)棘子成：卫国大夫。

(2)夫子：古代对大夫的尊称。这里指棘子成。

(3)驷（sì）：驾一辆车的四匹马。

(4)鞟（kuò）：去掉毛的兽皮，即皮革。